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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主压切】蜂蜜烤茄子番外[镜头]

记一次采风

这是5(看戏-初夜-收拾地下室)和6(审神者还在带素描课,还没发生日本号回想的时候)
之间的事
两个人属于刚刚确立关系,羞答答的阶段。

主压切作品集点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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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数民族姑娘身上的银饰,甩一下辫子叮当响,喇叭拴红绳腰鼓绑红绫,朱红绸缎纂成的大绣球飞过来,砸了正在摄影的大画家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好在身边的付丧神一手捞住单反一手搀着主人,没出大祸。
这地方民风悍得狠,不乐意这段婚事你就要对歌把姑娘对下去,最后一主一仆落荒而逃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
长谷部甚至抱起他跳上了村寨门口的百年李树,上面挂满了相思锁、平安锁、祈福红绫,整棵书都是金红的。
    
    
“这树是红叶李。”男人摸着树皮,颤颤巍巍地在树上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
长谷部紧张极了,他真的害怕这人掉下去,以至于审神者在十几米高空翘着二郎腿吹口哨的时候,他自己差点脚滑,不过他根本不怕。
    
     
“再有五个月就开花了,一周里这棵树是个白团子,地下是白毯子。” 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蠢兮兮的描述逗乐了付丧神,毕竟在他眼里主人还是个画油画、看西洋戏剧的天涯才子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
他们只接过三次吻,只热拥过两次,只在一起了一个月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审神者说,自己没他这么矫健,万一要掉下去了长谷部多担待,付丧神哪里开得起这种玩笑,着急忙慌的右手抚胸,跟主人宣誓忠诚,以至于两只手都松开了树干。 
     
     
他们还不够彼此了解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
不靠手,只靠自体平衡的姿势对付丧神来说依然稳如泰山,可他的主人忘记了眼前的是上天下地的战刀,也忘了自己和他不是同一个级别的,居然伸手去扶,枝丫一阵颤抖,卡得好好的单反坠了下去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长谷部想去捡。
他还没对这段关系有信心到放弃证明自己的机会,他卯足了劲儿、裤子布料的起伏甚至能看见他肌肉绷紧,如同蓄势待发的箭——
     
     
他的主人第一反应拉住他,就像人类彼此保护的本能,却被付丧神大的吓人的力气带下了树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他看见天空看见树枝看见几百年的祈福语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
在泥土冲向他的眼睛之时——掉落的早的相机镜头破裂、外框粉碎、电路板飞溅之时——腰腹一痛,但至少他停住了。
    
    
人类道歉了,就像一个普通人类惹出麻烦该有的样子,即是是给恋人惹了控制范围内的麻烦。
“对不起。” 
     
     
但他知道其实没事的。
他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,他的恋人可能会因为自己找死的行为沾沾自喜,毕竟除了压切长谷部,谁有这个能力救他?
     
     
长谷部是有用的。
长谷部被证明有用了。
长谷部其实也在暗暗开心,在他们结束了一天的游览回到镇上的时候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比起审神者有空调暖气的家,十一月的山下小镇阴气逼人,又湿又冷,哪怕他们住的是金碧辉煌的高档地方。
    
     
长谷部坐在床上,乖乖地看着主人烧了好几壶开水,把浴缸、瓷砖浇了个遍,蔓延的水汽让长谷部觉得自己要生锈了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他敢保证,整个浴室现在干净的能照镜子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晚饭是当地的菜品,在隔壁桌拿出手机拍照的时候,长谷部看他的主人拿出纸笔,然后意识到之后收了回去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
他的主人修长白皙如瓷的手绕一把勺,先帮长谷部盛了汤,身为下臣的刀剑慌的不行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
“和美人吃饭的时候还想着画画,成何体统。”
审神者唇抿着红色金边的调羹,意有所指地说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付丧神被主君的美色迷昏了头,说话都忘了斟酌:
“是啊,您没忘记今早怎么开我玩笑的。”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那时候,人类说长谷部这样、沙场点兵的美人,怕是要比武招亲了。
长谷部因为被主人牵着手,心情正好得开花,随口怼回去一句那您可拿不下我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一贯夹着尾巴领命的人,突然用平等的姿态说话了,审神者又惊又喜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
以至于丢了一贯的风雅。 
也被眼前肆无忌惮的神明感染了,凑上去往他耳畔呼气,牵着的手传来一阵颤抖,怕是被撩拨得腿软了一下。
半开玩笑半情话地跟他说:“今晚弄不死你。”
然后就被绣球砸了,落荒而逃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两人都笑了。
人类笑得爽朗又愧疚,就是因为自己的调戏遭了报应,被绣球砸得落荒而逃,单反替自己偿命。
神明笑得克制而温情,他是打心底的窃喜他们之间有过这样的放肆。

“今天晚上可以吗,长谷部?”
他的主人也是怯的,也是羞的。 

长谷部只敢盯着盘里食物,把热的能把酒烧着的指尖伸过去,不安地摩挲桌布,然后碰上主人的。

他怎么可能不同意呢?

  
长谷部是慌的,进了酒店房门就逃去浴室,要不是不想主人抱着冰凉的自己,他一定洗凉水澡。

他的主人叩门,问他是否愿意一起,他慌忙开门去。

湿漉漉的视线对上主人浅笑的温柔,他的矜持他的羞涩都那么干净。

他们贴近纠缠,花洒的水一点点浇湿主人蓬松柔软的发丝,和他的浴衣。

穿着的衣服一点点变重,贴在身上的感觉很奇妙,但比不上他的长谷部被吻的晕乎乎,把手往他衣服里探。

长谷部不知道在干什么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他只是想要这人跟自己一样,至少把衣服脱了,不知道为什么。

他本能的害怕,对于陌生的事,陌生的地方。
对于人类,对于情感。

心脏甚至有几分酸胀,却无可奈何,他知道那不是伤口,毕竟主人就在他身侧,任何一丝破损都会被修好。

但被拥抱被亲近被渴望的满足感是实实在在的,以至于感官混乱到产生一种饱腹感,

浴池的水断断续续积了半池。

浴池的水满了。
  
  
浴池的水,一荡、一荡地被撞出来。

然后他们出来了。
  

审神者先吹干了头发,因为长谷部只需要擦擦就好了。

在他们收拾完之后,长谷部坐在床上,盘着、或者说夹着修长的腿,拿着存储器械看白天的照片。

长谷部是赤的裸的。

线条流畅,完美,面颊清秀,嘴唇薄挺。
神的圣洁和人性。

可他夹着他最有暗示意味的腿。
神的圣洁和人性,和性。
  

隔壁传来交叠的爱喘。

他和他的审神者会心一笑。
神明继续低头看照片,人类翻出备用的卡片相机,只能拍黑白的那种。
长谷部放任他的主人视线游走,他猜他的主人需要他成为他的艺术、他的美、他的神。

于是他只留下神性。

他的主人,透过镜头,奸'淫'亵'渎他的神明。 

他们的激烈不亚于隔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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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夸我甜的机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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