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文请搜“置顶”,几百篇的目录很齐全,翻车不补。混乱杂食人,头像=魔女梅by白金。

【舟浮梅】爱情鸟♪

Summary:

***勃勃作品合集舟浮梅合集

***现pa,浮x歌手梅
**给筱筱的生贺(虽然晚了很久)点梗:飞鸟症,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关系,文章里有解释。
**本文BGM《爱情鸟》
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
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
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
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


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

 

人没有结痂的伤口中会飞出黑色的鸟,如果这个人自杀了,就会飞出白色的鸟,并且飞到他的心上人那里。

 

 
萨沙还是从铺天盖地的rip里知道伊诺的死讯的。

 

萨沙是伊诺的前男友,也是他的粉丝。伊诺的平台账号叫梅菲斯特,是个词曲创作弹唱一体机,外加长的好看,很受欢迎。

 

是在伊诺火起来之前认识他的,火起来之前分手的。和这种疯子谈恋爱太累了,也太痛了。他们在一夜情酒吧认识,滚到床上,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这只白百灵就写好了首曲子,快节奏的伤感歌。

 

“这拍子跟你昨天晚上的频率差不多。”伊诺捡起昨晚喝剩的雪碧补充了一下血糖,顶着黑眼圈躺回去被子里,哼哼唧唧的抱着肚子团成一团。
“你胃疼?”
“有点。”
萨沙就下楼给他买了杯关东煮。
“我转账给你。”
“不用了,几块钱。”
“我在问你要联系方式。”
于是萨沙也就给他了。

 

伊诺是个很古怪的人,似乎有性瘾,隔几天就缠着萨沙过来玩一晚上没完没了,天天在社交平台说自己好困睡不够,可萨沙跟他过夜的时候就没见他睡过。完事儿后清理一下往往自己倒头就睡,醒来就看见伊诺喝着酒店劣质咖啡熬夜写歌。他白天弹唱录像在网上跟人对骂,晚上创作。

 

伊诺的嗓子非常动听。睡饱了是稚嫩的青春鸟,熬夜了是葬礼的管风琴,床上是心脏扎了刺的夜莺。坦白来说他在床上实在是勾人的要命:他的嘴巴他的舌头柔软香甜,他的身子像没底的井,顺顺溜溜,什么都吃,又抹了油,一下下到底。只要伊诺想,他能掏空任何一个男人的身子,萨沙是这么认为的。

 

伊诺太需要爱了。

 

那杯关东煮甚至成为了MV的一部分,关于胃疼和自暴自弃的歌里,代表关东煮的日本三味线声慢慢取代隐喻痛苦的琵琶,成为梅菲斯特很受欢迎的一首单曲。他慢慢开始有名气了。

 

那天萨沙送伊诺上楼,伊诺从阳台看见小蛇蛇等了很久,确认自己回家了才离开,于是他冲下楼从背后紧紧搂着萨沙。
“求你了,让我爱你吧。”

 

于是他们开始交往。

 

那时候伊诺名气不大,病的也不是特别严重,萨沙想。活蹦乱跳的伊诺啊………看着粉丝在他微博下面刷的恶心的抒情诗,大哭的表情,转发里还有黑料,萨沙点进去。这些黑料甚至比他的歌他的日记更能描述梅菲斯特这个人。毕竟那都是真的,不加掩饰的。

 

地铁到站了,萨沙出二号口打开自己的自行车,骑回家。

 

“人没有结痂的伤口中会飞出黑色的鸟,如果这个人自杀了,就会飞出白色的鸟,并且飞到他的心上人那里。”那是伊诺跟自己展示他割喉自杀的伤口的时候,讲的话,以及交往后第一张CD第一首曲子的概念。

 

萨沙抬头,看见满天的白鸽。毕竟他刚刚路过一所教堂。

 

如果在三十天内发现了这只白色的鸟就是死去的那个人,那么白鸟就会复活为人。反之白鸟就会消失。

 

今天是伊诺自杀的第七天。

 

第二周,梅菲斯特的死淹没在信息流里,很快没什么人记得了。

 

萨沙也是这时候才有他死了的实感的。他和伊诺分手已经一年了,他有意没去看梅菲斯特的新歌或者社交媒体,所以他现在点开伊诺的微博安安静静的看,下载他的歌走路的时候听。

 

第三周,萨沙在弓道比赛的赛场上,瞄准靶心凝神聚气,一只白雀突然出现在他的矢道,在他已经松手的时候。好在箭的速度太快,气流让小白雀被顶歪了,扎着翅膀钉在靶子上,萨沙扔了工具就往场地里冲,小心翼翼拔掉箭把红了半只翅膀的小雀带到医院,好在保住了性命。不过它没了半截翅膀,别想再飞了。不过它这么小,萨沙想,养着也没事,就放在家里。

 

奶白奶白的,跟伊诺的头发一个颜色。

 

“小鸟,我叫萨沙。”
“总之窗户我开着,你想走的话……诶喜欢我的手套?好,给你住。晚饭吃小米可以吗?水放在脚边。”

 

小白雀很坦然地接受了萨沙安排的生活,并在当晚获得了“梅菲斯特”这个名字。

 

“我一个朋友的名字,但他人没了,就借给你用用。”小白雀叽叽叽叫,一喊他梅菲斯特他就小小的唱一曲。

 

生活里一个小插曲。睡死的萨沙鼻梁被咚地一砸,痛醒了,他浑身乏力,捂着鼻子才发现湿答答黏糊糊的,被砸到流鼻血了,一看原来是梅菲斯特掉下来砸的。他想起身去把梅梅鸟捡起来,却感觉头晕目眩,翻个身都吃力。

 

他听见厨房嘶嘶响,朦胧间想起来睡前烧了壶水准备煮感冒药。萨沙从床上挣扎着爬下来,像虫子似的挪到门口,缺氧昏过去,他攥着自己的小鸟爬出房间。

 

从医院回来,他被房东狠狠训了一顿,不过没被赶走,真是幸运。梅菲斯特好像很生气,因为它用爪子挠花了萨沙的脸这个家伙也没醒。

 

粉色的喙戳戳萨沙的眼睛,那个意思可能是再不起来就想叨瞎他。算是小鸟救了自己一命,萨沙把他捧在手掌心搓搓毛,捋捋,小鸟也像伊诺习惯做的那样抬头蹭蹭人,亲了一下萨沙的嘴。

 

伊诺也是。搂在怀里他会很高兴,他喜欢肢体接触,会抬起头用柔软的发旋蹭萨沙下巴,或者早上刚睡醒的时候蹭蛇男孩晨起的胡茬。

 

小鸟梅菲斯特也是,少了半截翅膀飞不了了,也会偶尔来拉扯萨沙的头发。

 

萨沙把伊诺的歌外放,边切菜边听。小白雀在旁边叽叽喳喳跟着唱,萨沙把胡萝卜下锅,刺啦啦的沸腾声里,他说:

 

“我知道你是他。”

 

梅菲斯特小鸟安静地站着,啄啄脚趾,眨眨眼。

 

“可能我用你原来的名字叫你,你就能变回来。你想回来吗?”

 

锅里的胡萝卜汤汁闷闷地响着,萨沙加盐之前夹出来一小块放在水里冲冲,吃掉了。他的小白雀摇摇头。

 

“是因为死而复生要面对媒体和手续吗?”
小白雀摇摇头。
“是不想面对我吗?”
小白雀思考了很久,还是摇头。
“不想说?”
小白雀摇头。
“想我猜?”

 

梅菲斯特整理着翅膀根部的羽毛,整完了唱了首歌。叽叽喳喳的,也有点跑调,但能听出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写的那首。

 

萨沙把自己的平板电脑给梅菲斯特玩,晚上回家就发现被凿了一排小洞除外还有爪子的划痕。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缩成一团,变成一个雪白的小球。他是人的时候也这样,太闹了或者发完疯萨沙烦了,就抱着腿坐在洗手间自己给自己关禁闭。萨沙讨厌他这样,什么话都不说,自己擅自决定惩罚。“我家就是这样的,不开心了把我关厕所。”

 

萨沙叹口气。他们开始同居是交往之后的两个月,在一起住了一个月就因为伊诺毛病实在太多分手了。他发现伊诺有把自己关禁闭赎罪时,他的爱情已经摇摇欲坠了。

 

他那时候没管。

 

“虽然没有以后了,但你觉得自己做错事了,就说出来,一起讨论你错了没有。别把自己关起来,之前没有和你一起解决这个问题,抱歉。”

 

白鸟团子唧唧两声,钻进萨沙手心。虽然知道每次摸完了它都要用粉红的喙整理半天,但萨沙还是喜欢摸。

 

梅菲斯特不再缩成一个鸟团子,这就是伊诺自杀的第三周。

 

第四周的第一天,萨沙加班,没回家。
第四周的第二天,冷战。
第四周的第三天,萨沙借来的那本《人为什么要自杀》被梅梅鸟拉了泡屎,表达对作弊的不满。
“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变回来了,拔下自己一根羽毛给我。”

 

于是小白鸟扯下来一根毛,叼着朝萨沙走来。萨沙那句“你是伊——”还没说完,小白雀把羽毛叼到桌子边缘扔了下去,气愤地打了个喷嚏。

 

「我才不回来」大概是想讲这个。但他仍然钻进萨沙的手心,打开自己刚才拔毛的翅膀,往蛇男孩手指上磨蹭。
“疼是不是?给你揉揉。”

 

第四周的第四天。
梅菲斯特想看自己死了以后的舆论,萨沙拒绝了。“那东西看了不会好受的,再说了我可不帮你骂回去。”小白雀委屈地把头藏到翅膀下面,萨沙心软了。他们谈恋爱的时候,萨沙说一不二,伊诺像个没脑子的人什么都听他的。
“那些网络暴民怎么能那么说你!”
伊诺就跟网友对骂到上热搜。
“风格变化好大啊你。”
伊诺删掉了所有的新曲音轨。
“什么都听我的,你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吗?”
伊诺割了自己的喉咙。

 

出院那天,萨沙给他买了一束祝愿康复的红色康乃馨,收到花的伊诺脸颊红扑扑的,看着花朵痴痴地笑着。“怎么不是红玫瑰啊。”语气里有点持宠生娇的意思,笑吟吟地埋进去吸了几口,给花朵装饰的金色丝线粘在脸上。

 

看着他这么开心的样子,萨沙的心脏也刺刺地疼。“我想了很久……伊诺,我们分手吧。”

 

漂亮的男孩笑容凝固在脸上,幸福的红晕被煞白取代,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有泪珠一滴一滴崩溃着坠落,滚进花束里,和老板交货前喷上去的清水融为一体。

 

“我想过救你,我希望给你带来好的影响。可你从不思考,我看不见我们的未来。”

 

“对不起……萨沙,对不起,我……求你了,再给我一次机会——”他死死抱住那束花,空出来的一只手恳求地扯着蛇男孩的衣角,他连手都不敢去牵,怕再惹怒了他。“我会改,我什么都听你的,不顶嘴,不撒娇,不要你回我的消息,求求你……”

 

“不是这些问题。”萨沙也一样痛苦地上不来气,他揉揉脸昂头喘口气,早料到伊诺会哭,掏出准备好的纸巾递给他。“我对你的影响太大了,我说什么你都不加思考地去极端地实现,这让我压力很大,我要对你负责,可我负不了。”冰凉的手指帮哭泣的孩子把脸上的金色丝线拿下来,放回花束里。

 

“我累了,伊诺。”

 

哭到浑身哆嗦的小白雀扑进萨沙怀里,萨沙没拒绝他,只是揉着他的头,安抚地拍拍背。伊诺还在挣扎,颤抖地辩解道,“我会改,我会自己做决定,所以别离开我……我爱你,很爱!没有你会死掉的……还没一起去海边,之前说的自助餐还没去,至少陪我过个情人节吧,下周就……”

 

“对不起,太迟了……我真的累了。”萨沙揉揉鼻子,掩盖住自己也哑了的嗓子。他轻轻推开伊诺,离开了。

 

再呆下去,他害怕自己会后悔,会心软,会忍不住回去吻上他的嘴唇把他搂紧。

 

这样对两人都好。

 

真的好吗?萨沙看着手心的小白雀,突然不知道了。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雪球似的小白雀啄啄他的手心抬起头唧唧叫。

 

“要亲亲是吗?”萨沙问。
梅菲斯特鸟点点头。

 

萨沙亲了它的额头,亲了它断掉的翅膀,亲了它的喙,梅菲斯特抬头亲萨沙的时候叨到了他的门牙。

 

痛。

 

第四周的第五天。伊诺自杀的第26天,小白雀叽叽喳喳唱着歌。

『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』
『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』
『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』
『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』

听出来这首93年老歌的时候萨沙笑得把牛奶吸进了鼻孔,咳得差点失去呼吸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老的歌。”
“啾叽!”
在梅菲斯特逞能地开始唱喀秋莎的时候萨沙阻止了它。

 

掌心的小白雀翘着尾巴,看着萨沙,看这个肢体姿态心情应该不错。
“你还剩几天。”
“啾啾啾啾啾。”
“五天?”
点点头。

 

萨沙上班也开始带着他。看到教堂广场时,问他,你是不是跟着鸽子玩了几天?
点点头。
看着我上下班?
点点头。
怎么不来找我。
头藏进翅膀下面变成鸟球。

 

萨沙隔着polo衫口袋戳戳胸口的白雪球。“我们那时候都太年轻了,你不知道怎么做决定,我不知道怎么负责。后来我也在想,我要对你说点什么你才能长大。”

 

“啾……”

 

“你是个大人了,不会有人再能伤害你,把你关在厕所了,我应该在你躲进厕所那天进去和你一起解决你这个毛病的。”

 

“而不是你一个人自己关自己。”

 

“对不起。”

 

胸口的毛团转了个圈,能感觉到小小的鸟喙抵在自己胸口,泄愤地戳了几下后安静了。

 

倒数第四天。
“还是不想回来吗?”
小白鸟点点头。
“是不是我要说出什么把你感动到嗷嗷大哭的话你才愿意回来?比如我错了梅菲斯特大人,我后悔了?”
梅菲鸟感觉有被冒犯到,啃了萨沙的手指。

 

“开玩笑的。我尊重你一切选择,包括死这个决定。”撸着鸟头,萨沙认真地说。“即使分手了,我也依然爱你,这点我希望你知道。”

 

手指被啄了个血口。

 

倒数第三天。
“还有什么未了的愿望吗?” 萨沙搓搓胸口兜兜里的小白雀。这几天冷,萨沙胸口特别暖和,梅菲斯特特别喜欢在走路的时候睡在兜兜里。

 

“能认识你我很开心,梅菲斯特。从不后悔和你一起,也不后悔同居,不后悔认识了和外表不同的更深处的你。”

 

“从来,没有,因为变亲近而讨厌你。所以不要觉得‘要是和萨沙保持距离,他就会继续爱我’,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

“我们不过是分开了而已,依然相互爱着对方。倘若你还活着,在街道上见到了我们也会打个招呼一起喝杯酒,尽管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
 

睡着了吗?萨沙伸手进去,搓着毛茸茸的鸟肚子。

 

晚上回家之后,萨沙开始想梅菲斯特最后的三天要干点什么。他打开笔记本发现伊诺的网盘账号依然和他的绑定着,点开记事簿,找到伊诺写的恋爱计划。

 

上次修改时间是去年的二月初。

 

这一年里他们在没见过面说过话,他在热搜上看见过伊诺,知道他火了,工作后社交媒体看的少,再见到伊诺的名字,就是“网络歌手梅菲斯特自杀”“Mep.R.I.P”。

 

2019年1月31日,已编辑
O情人节要约会!!!
O想去切尔诺伯格自助餐厅吃烤面包。
O我们是冬天认识的,希望能顺利坚持到暑假看海。
O一起去买书。想知道萨沙喜欢什么,我也要看≧w≦
O想要玫瑰花,红色的,可是要怎么跟萨沙开口。
O让他随便按几个键做主旋律,我来写歌。
O和萨沙一起列人生计划。

 

抄完后,蛇男孩给花店下了个订单,要了24朵红玫瑰,是伊诺的年龄。打了自助餐厅的电话,加了些钱约了个位子。倘若梅菲斯特死了心决定不回来,那他剩下的这三天的规划,也就圆了“和萨沙一起规划人生”的愿望。

 

尽管我们不可能是恋人,但深爱着彼此,希望对方快乐这件事未曾改变。爱的形式很多,人的关系也很复杂。

 

蛇男孩叹了口气。伊诺活着,他却渐渐接受了伊诺已死的事实。

 

“醒醒,梅菲斯特。”
粉红的鸟喙伸出口袋扭了扭。

 

“之前想约会,吃自助餐对吧,明天带你去。”小白雀听见了立马来精神了,从口袋里跳出来叽叽绕着手指转,拍拍翅膀扇出几片雪花。

 

“如果想回来,我愿意帮你解决手续和一定时间内的经济问题,我工作了,不是一年前那个穷小子了。”

 

小白雀摇摇头。

 

他想自己之所以会变成一只白色的鸟回到萨沙身边,就是因为对那场恋情的执念,渴望被理解被爱着,只是那时两人都不够成熟。

 

想被呵护,于是闹脾气时躲进厕所,想等着萨沙抱自己出来。
想被爱着,于是百依百顺抛弃自我。
想挽留萨沙,于是为他自杀。

 

那时候的小脾气现在看来有点可笑,现在他知道了,那时候的萨沙也在呵护着自己,爱着自己,只是表达不出来。

 

萨沙关灯躺下睡了。梅菲斯特小白雀吭哧吭哧地跳到萨沙脑门上蹲着,被人类的体温烘得暖洋洋的,清清嗓子,唱他没来得及问世的歌。

 

那时候自己快疯了、已经疯了,想把这辈子一切美好的体验复述出来,写啊写啊,写出来的都是嘈杂的尖叫,就像沸腾的水壶,水溢出来浇灭火焰,伊诺踉踉跄跄地跑进厨房打开煤气。这就是他最后一首歌,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。

 

现在知道了,这是首温柔的摇篮曲,能让萨沙睡得安稳。

 

一夜好梦。

 

情人节是个阴天,外面的人都因为流感带着口罩,没有阳光萨沙就容易睡过头,他是被快递小哥的电话喊醒的,翻滚下楼拿到了自己给梅菲斯特订的一束红玫瑰。

 

他回到房间,没有叽叽喳喳的迎接,只看到自己的枕头湿了一摊,像有谁哭过。

 

梅菲斯特几天前气鼓鼓扔掉的羽毛还在,萨沙捡起来收着。最后一片雪融化了,于是天空放晴。

 

情人节,快乐。

  

 

 

全文完。

  


  • 实际上这是HE,伊诺释然了自己的执念,重新理解了萨沙和他的爱,两人都成长了。

  • 爱的形式有很多,恋人关系只是其中的一种。

  • 勃勃、龟龟、遥的含未公开内容合志《梦醒时分》今晚八点开始三刷,指路店铺:整合软糖铺,toki说开了200本这次应该够了。

对自己参本那篇还是非常有信心的,倘若喜欢勃勃写的文艺童话向,会喜欢的。以及这是最后一个能存到龟龟文的机会了(X)还请多多支持啦w

评论 ( 48 )
热度 ( 679 )
  1. 共2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pornhu勃 | Powered by LOFTER